殿堂里一盏盏烛火亮起，几位长老的目光开始变得炽热起来，就像野兽盯着猎物一般。龙柊看到他们的结不停动，甚至有人的手指在袖袍下出青。

        她将双手合十高举过，腰骤然后仰，黑发散落，整个像一柄弯月倒扣在火光下。她的肌肤如玉般光细腻，在烛光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这只手的动作则要温柔许多，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细细抚摸着她光的大。然而这份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那只手很快就向更深探去。

        龙柊丰满的房随着呼起伏，尖因紧张而立。她的双眼微微眯起，手指开始在自己上游走着，她抚过自己的锁骨，随后下到那对丰满的房，轻轻在上面打圈。

        那是从里面发出的，腐烂的气息。

        龙柊把手搭在膝盖上将双分开，足底相对，十玲珑脚趾互相交缠，那红色的曼陀罗在双间绽放，她听到周围有人用力地了口气。

        他的躯和下一样干瘪，他掰开她的阴，将那密暴在外。那布满褶皱的肉棒在口，毫不留情地了进去。

        龙柊的动作从容，丝毫不显慌乱，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程序。

        "记住，这是荣耀，不是羞辱。"左边的长老在一旁低语，"愿你能经受住考验。"

        “柊儿”，正前方的影子再度开口，压下了那些躁动的影子，“今天叫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伏在地上的龙柊眼睛里有细微的闪烁，她能明显感觉到周围其余影子那些沉默的异议。

        龙柊锐地察觉到殿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她的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长老们的目光在她上来回切割，是一种剥般的审视。

        “开始吧。”

        后的长老把她拉到的怀里，他的膛松弛，汗油腻，贴上她年轻的背脊。

        铜火在殿中摇曳，七尊影子模糊却庞大，空气沉重得像粘稠的血浆，咏唱声在穹来回震。

        另一个长老步伐蹒跚，躯早已佝偻，他着蔫了的黄瓜

        龙柊一下一下地往前送腰肢，合她叹息般的呻，模拟着交合最美妙的时刻。他们的呼声变得沉重，像年久不息的风箱，带着尘封的热气与某种阴冷的渴求。

        但这一切都被正前方那尊威严的影子压了下去。

        龙柊双手抓着房，往后仰，“啊……”她轻叹一声，接着开始用力搓起来，饱满的肉从她指间溢出。她双手抓握，着往前送，像一种谄媚的邀约。

        龙柊低下来，双手开始沿着双外围画圈，时不时掐一下立的红缨。她的缓慢地转起圈来，眼神迷离，像看到了某种迷幻景象。

        龙柊知即将发生什么，那只手及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它像干燥的树枝一样挖弄着龙柊的下。

        她缓缓立起上，纤细的手指搭上了衣襟。

        接着是亵衣被解开，雪白的双峰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布帛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那只手在她上游走，从腰际一路向上，冰凉的肤上布满褶皱，像是干枯树摩在她的肌肤。

        周围的人影在她眼里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只知还有更多的手正在加入进来，有的抚摸着她的背，有的着她的，还有的在把玩着她的，每个位都被不同的男人占据着。

        不知从哪漏下的几缕天光照在那几尊佛像上，照出他们罪恶的表情。

        那些黑影开始耸动，他们纷纷走下台阶，围绕在龙柊旁边。龙柊跪伏在地上，双手掌心向上，像在佛堂殿前叩拜。

        一个长老挪动着脚步走到她面前，布满老茧的手像抓握祭般扣住她的腰。

        第三个长老也加入进来，他俯下，直接舐上她的耳朵。他的口中透出酸败的气息，每一次呼都像风化的尸出的浊风。

        那七尊古老的佛像伫立着，漆黑的影子笼罩在他们上，龙柊仍能从他们微弱的呼中感受到他们的望。

        长老们绕着她一圈一圈地走着，嘴里不停唱，他们的影子爬上她的颈与口，贪婪得要将她吞噬。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轻柔的声音响起，外袍落在地，出了里面洁白的亵衣。

        另一双手从前方伸了过来，覆盖在她的大上。

        龙柊的在这一片混乱中被迫张开、贴合、重叠。她像被抛入一片老朽肉的海，四面八方的感向她用来。

        七尊庞大的影，如同被岁月侵蚀的石像，庞大却不再庄严。

        低沉的诵经声在穹下回，如同古老龙骨深的低语。

        那只手来到她的前，糙的手掌一下包裹住她丰满的双，用力着，时而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端的茱萸搓拉扯。她腔被压迫，呼急促，耳边是他沉重哑的息。

        她的腰肢也扭动着，整个人带着几乎艳俗的诱惑感，却在宗教式的节律中变得神圣。

        一双枯瘦的手忽然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的腰肢，混杂着药油、霉旧和腥甜的口气洒在她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