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她嘴边，她张开嘴，任由那丑陋的东西闯入口腔，腥咸的味立即充满了她的口腔。

        与此同时她的后也被入一肉棒，她的三个被烈的老人味轮灌满。

        六影子同时压向她。

        空气里充斥着老人味——酸败、霉烂、汗与药膏混合，像一口多年未启的棺木被掀开。

        她机械地吞吐着口中腥臭的肉棒，准地照顾着每一个感点，尖灵巧地绕着打转，不时划过眼分出来的咸涩。

        她控制着阴内的肌肉，有节奏地挤压入侵的阳，就像是在进行某种日常锻炼一般平淡无奇。

        她的双手被两位长老把持着，被迫动着他们肮脏的肉棒。圆的手指灵活地抚着每一寸肤，修剪整齐的指甲偶尔轻轻刮着下面的经络，带来恰到好的刺激。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一双杏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偶尔因为生理反应而轻微颤动的睫才能证明她还是活生生的人。

        她躺在地上，嘴角习惯的上扬着，任由那些苍老的躯填充她的。

        青铜殿堂的火光骤然暴涨，映照她青丝散乱、汗意潸潸的面庞。

        她得以看清他们的脸，干枯的手指、松弛下坠的肤、眼袋垂到颧骨，肤在颤抖中显出斑驳色泽，像被虫蛀的丝绸。

        一声带着痰音的咳嗽在黑暗中显现，带着垂死的气息。

        那个原先坐在正中的影子现在端坐在前方，只有一束微弱的天光打在他的右侧，

        那张脸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斑，凸起的黑斑像丑陋的鳄鱼。他每一次眨眼都迟缓，像古钟摆动一次要用尽全力。

        两个长老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双，抬着她坐到那个男人的怀中。

        龙涎香混着衰老的气息向她扑来，后的长老托住她的丰，让黑斑长老起的肉棒对准那个往外淌汁的密。

        他们没有立刻让那肉棒插入，而是让在入口反复磨蹭，刺激着周围的肉。

        两边的长老呼极近，在她耳边低低咏叹着古老的经文。声音与气息混合，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亵渎。

        龙柊跨坐在黑斑长老的上，等那男没入后她双盘在他的后背上，让男进入得更深。

        其余的长老过来将他们二人围住，六尊老朽的影环绕她，腐败的气息、冷的肤、重的息交织在一片火光与经咏中，像一场混乱而淫靡的葬礼。

        她和黑斑长老的后站着两个长老，分别推动着他们两人的。龙柊闭上眼，每一次节奏，每一次呼，都让她和对面的接更深。

        龙柊和面前的长老紧紧相拥，她能感受到他老态的肤上每一条皱褶、每一缕汗，散发出的烈老人气息仿佛要渗入肌肤。

        长老伸出粝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灼热的脉搏瞬间贴合在一起，血与气息交错涌动，像两河在暗奔腾。铜灯的火焰猛然窜高，映出他们靠拢的影子，重叠成一。

        她与怀抱之人时而合掌，时而相拥，时而以额抵额。每一次碰都像撕开了一层屏障，让她与他的灵、肉、血脉交织，直到力与力、意与意纠缠不清。

        他们的在靠近。

        她在他们之间辗转，酸腐的味一层层压迫过来。

        枯枝般的手指、松弛的肤、沾满老年斑的膛，冰冷的、油腻的、干裂的感一齐落在龙柊上。

        她像被七垂死的尸缠绕。

        可就在窒息的深，她忽然感到——他们在老去，而她在活着

        她的呼变得急促而紊乱，浑的孔都兴奋得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