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紧紧贴着他，温度渗透铁架，丝丝缕缕地渗进他的骨里。

        戚无行心乱如麻，只好低声说一句别的阻挡自己凌乱的思绪，他说：“你子骨这么弱，挨不完三百鞭就要死了，明日起，我亲自教你习武。”

        可边的小废物已经睡得打起了小呼噜，压没听到他说的话。

        戚无行开始教萧景澜习武。

        萧景澜笨唧唧地学不会，双手笨拙地握着一把轻枪，踉踉跄跄地站都站不稳。

        戚无行一鞭子抽在了萧景澜屁上，冷冷地说：“站好，枪举平直，稳步向前。”

        萧景澜泪汪汪地努力想把枪举起来，他的双手却不听使唤，摇摇晃晃地像个还没学会走路的小猫一样。

        戚无行眼底压抑着炽热的火焰，又是一鞭抽在了萧景澜的屁上：“走稳！”

        萧景澜被欺负的太狠了，又不敢反抗，哭得一抽一抽，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撅起屁左摇右晃，晃得戚无行眸色更深更狠，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长鞭。

        这个小废物，文不成，武不行，除了哭就是哭，却偏偏傻得他心口发颤。

        鞭隔着薄薄的布料抽下去，能听到细肉清脆动人的声音。

        戚无行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天他在车里看到的那一幕。

        那样诱人的致，被蛮力摧毁的柔弱少年，像条毒蛇钻进他心里，勾着滔天火焰。

        戚无行没有妻子，也没有侍妾，连营中军都不曾碰过。

        十年边关，他只想报仇。

        扳倒萧家，把当年父母所受折磨，一一还给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

        可那天，当他他河边看到萧景澜背后交错的鞭痕时，一切都变了味儿。

        半个月后，哭了一路的萧景澜哆哆嗦嗦地捂着自己红的屁，跟着戚无行来到了崇吾郡的城门外。

        崇吾郡的边关要，又常年被风沙侵扰。

        于是城墙极高，仰看时，像一只庞然大物，要把他一口吃掉。

        萧景澜哆嗦了一下，不敢进门。

        戚无行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鞭子：“看什么看？进去。”

        萧景澜抱着枪，忍着泪，着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崇吾郡高大的城门中。

        军队入城，铁铸的城门便在后重重关上。

        一无法言语的恐惧和绝望漫延上萧景澜的心。

        他觉得自己像被关进了笼子里，或许此生此世，都再也无法离开。

        戚无行用鞭轻轻抚过萧景澜的后颈，问：“喜欢这里吗？”

        萧景澜泪汪汪地摇摇，仰看着戚无行，用尽所有勇气，哭唧唧地小声说：“你……你答应过我……三百鞭打完……会……会放我走……”

        戚无行目光阴沉下去，上煞气得萧景澜骨悚然瑟瑟发抖。

        萧景澜不敢再提起要戚无行履行诺言这样的事，怂怂地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半晌之后，戚无行轻轻笑起来：“好啊，我就看看，你今天能挨几鞭子。”

        崇吾郡风沙漫天，整座城都总是被笼罩在风沙中，灰蒙蒙地看不见天空。

        萧景澜窝在戚无行给他安排的房间里，缩成一小团，小心翼翼地摸着上的鞭痕。

        没有出血，也没有裂开。

        戚无行好像已经算准了他所能承受的力，每一鞭子都抽得不轻不重，微微红着疼着，诡异的酸麻从肤渗透进骨髓中，让他日日夜夜都要承受这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