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得……”
终于从左相府归来,甚至没来得及整理下,便被主子召见,劈盖脸的一顿训斥。
他跪在地上,甚至不知主子究竟为何生气,却仍旧不发一言的承受下来。
小暗卫茫然却又乖顺的样子,却只惹得殷景仪更加暴躁。
“不过伺候玉珩一段时日,竟勾得玉珩连连夸赞,还来向我要人……”殷景仪俯下,
住子玹的两颊仔细端详,那低眉顺眼的忠厚模样,实在看不出任何狐媚的迹象。
“你跟玉珩睡了?用你那卑贱的,勾引了他?”殷景仪恶意的揣测,
中的怒火却越发高涨。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暗卫,若敢出不忠之事,让他人染指了……
殷景仪住子玹两颊的手收紧,几乎要把子玹
碎,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意,却不知着杀意是对着子玹,还是对着想象中染指小暗卫的君玉珩。
“属下没有,属下绝无二心,万万不敢对君公子有何非分之想……”子玹忍着痛,脸色煞白的解释。
殷景仪的目光定定的看了他很久,似乎在分辨他他说的是真是假,阴冷的目光如同一条毒蛇,黏在子玹的躯上。
那小暗卫的眼神不闪不避,只有满满的紧张,殷景仪心里的阴郁才散了些,谅这小暗卫也没那个胆子,只是到底不痛快,便冷哼了一声说。
“自己去刑堂领一百鞭子,以后好好长长记。”
这真可以说是飞来横祸了,子玹却也无法,甚至还得庆幸主子仁慈,没让人直接把他拖下去死……
倒是君玉珩不知从哪儿知了这件事情,特意跑过来跟子玹
歉。
“我只觉得与你投缘,便擅自跟景仪提了,没想到他会那样生气,最后反倒害你受了罚……”
恐怕就连殷景仪自己都不知,当他提出想把子玹要过去时,他那一瞬间的眼神有多可怕,像是要立刻拿剑将自己杀了。
君玉珩无奈苦笑,他向子玹歉,深紫色的眼眸清澈而真诚。
说实在话,子玹不是没有怨的,他的后背被整整抽了一百鞭,发红发胀肉绽血,就连晚上入睡,都只能趴着。
而这一切,不过是拜君玉珩一句话所赐。
可子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只得说了声:“无碍。”
而当晚,得知了君玉珩来探望他的主子,暴怒的将他拖上了床,没有任何的温存抚,直接被进入的一瞬间,痛得子玹褪去所有血色,整个人都要死去了。
“莫不是我对你太过宽容,才让你忘记了份?”
殷景仪的话如同一把把刀子,刺得子玹鲜血淋漓。
他渐渐感到心灰意冷。
年幼被父母当两脚羊换了时,他想要活下去,满脑子对生得渴望,对死的恐惧。
可现在他活下来了,却觉得自己的生命简直轻贱得可笑。
他活下来了,却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刀,一件物品,可以随意令人交换赠送,甚至没人会问一下他的意见。
如猪牛羊,竟是轻贱如此,也真是没意思透了。
“你以后别再见玉珩了,且好好反省反省吧。”
那之后,子玹果然没再见过君玉珩,主子总会特意将两人错开,不让他们遇见。
直至几年后的某天,主子进里赴宴后,脸色十分难看的回来。
小太子薨逝,痛失爱子的皇帝神渐渐不正常起来。尽
小太子生来就
弱,太医早已断定对方寿数不长,皇帝仍固执的认为是太子是被宗室诸侯下毒手害死的。
他借着太子薨逝,百官都要守灵悼念,将所有上京的质子都召集起来,并在饭食中下了毒。
君玉珩觉得不对劲,便悄悄与主子交换了食盒,替主子挡了灾,自己却中了毒。
皇帝下的药着实阴毒,那毒药不会一下子万人命,却会慢慢扩散至五脏六腑,直至人五感尽失,在绝望虚弱中生生耗尽七天才死。
君玉珩是幸运的,主子不眠不休的派人去找解药,最终还是赶在第六天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