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服了药，安安静静地靠在翠笙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花生松了口气，去打了热水来，拧了巾递给翠笙，由翠笙慢慢拭青亭的。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那么远，还是逃不过呢。

        最初的最初，他们只是在某的地下场子里面沉浮的两片浮萍。从他们成年那一刻起，生活里面就只有昏暗的灯光，重的息，无尽的海。

        “嗯……阿笙，阿笙！啊啊！给我，给我……”俊秀的男孩赤躺在红铺翠帐的大床上，细长的手指痉挛着与翠笙十指相扣，迷离的眼睛浸透了水，清亮亮地望着他，“让我……求求你让我吧……呃啊！”

        翠笙笑了笑，腰一，又破开青亭的后，恰恰停在旁边，青亭轻一声，不能自控地着去蹭他的，在高前夕熬煎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的阴难受地吐出一点清。

        “吊着他，别给他高！”床边围着一红绳，把坐在底下的看客隔开，有客人抱着自己怀里的小玩弄起来，起着哄把黑市的代币往床上扔。

        “你倒是求求底下的客人赏脸呀。”一旁拣了钱的笑骂，“小蜻蜓，求你的阿笙有什么用啊。”

        蜻蜓息着转过，看了一眼台下面目模糊的宾客，他熬得久了，内里发如狂，阴里的压力撑得饱胀，肉突出，形状优美的阳物上挂着翠笙刚刚折磨他的时候留下的唾。的渴求剧烈到全闷痛，几乎被玩弄得胀起来，就是翠笙的只是轻轻抵着，也刺激得蜻蜓不住哆嗦。

        底下的看客只见那白皙的少年郎在俗艳的床铺间转过脸来，俊秀文雅的眉眼着水雾，被翠笙擒住了腰肢轻轻一抚，薄一张，却没有叫出声，瓷似的牙齿轻轻一咬，哽咽着落下一滴泪来。

        “我的天，小蜻蜓太俊了！”底下叫好声起，有人连珠玉宝石也扔了上来，那凌厉眉开眼笑地去捡，扬声，“今天还是老样子，出价最高的可以跟蜻蜓翠笙玩上一晚，谢谢各位捧场！”

        “小蜻蜓怎么不叫啦，翠笙弄他呀！”

        “好美人儿，倔劲儿又上来了，给他！然后蹭烂他的！”

        “责！翠笙弄呀，让小蜻蜓飞起来呀！”

        看客们哄笑着，各自抱着便宜的小玩戏，有心难耐的客人折了条子往那儿递，出价要买断一夜春宵。

        蜻蜓颤抖着蹭了蹭翠笙，冲他点点，翠笙俯下，舐着蜻蜓柔的耳垂，用极低的声音嘱咐，“今天没有懂行的，我随便弄弄，你叫惨一点，样子就成。”说着就起了，快速耸动，抵着蜻蜓酸麻的碾压搓，终于把忍耐已久的蜻蜓送上了高。

        “呃啊啊啊！不啊！难受！不要啊！别碰！”蜻蜓浑剧颤，白玉似的子狠狠弹动着，阴刚刚出大的浊，就被翠笙掐住了快速搓动，充血过度的粘一碰就痛苦难忍，凌迟似的痛直往骨里钻。翠笙确实是留了手的，没有碰他的冠状沟和系带，于是蜻蜓只是毫不压抑地哭喊了一会儿，就被草草放过，息着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