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整个人撞在坚的床角上，一时痛得连话也说不出。

        “贱货！老子还没玩呢，你倒先跟这小美人儿爽上了，眉来眼去的！”那少爷不知在外面惹了什么火，气都撒在翠笙上，抬脚又要踢，忽地一滞，原来是蜻蜓从后面抱住了他的，细声细气，“少爷，您不来吗？别他了，蜻蜓陪您快活快活吧。”

        蜻蜓一看就不是擅长勾引人的，但是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总算取悦了那恶少，他把赤的蜻蜓一抱，压在床上。老连忙把床帐一放，红绳一撤，但外那帮仗势欺人的却不愿意走，揣度着少爷憎恶翠笙，竟扯过晕转向的翠笙玩弄起来。

        蜻蜓躺在大红的床单上，被那恶少打桩似的一阵乱，咬着牙忍着，肚子直抽，食髓知味的却着迎合起来。他一边装作欢愉地哼哼着，一边提心吊胆地听着外的动静。

        “呃啊啊啊啊！”翠笙撕心裂肺的惨叫。

        “大爷！各位大爷行行好！这孩子不能这么弄啊！要出人命的！”老大哭着哀求，咚咚磕，继而又哀哀地哭闹起来。

        “我靠，真没气了！”

        那恶少正骑在蜻蜓白皙的子上爽得发麻，忽地被整个从男孩的上掀了下去，情一断，怒火中烧，吼，“你不想活了！”

        蜻蜓发了疯地踢开他，赤地下床，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他看见那老捂着肚子倒在一边，几个人挡在前面，听见那恶少的吼声纷纷转过来。出半靠着墙边闭着眼睛的翠笙。

        翠笙下全是血，赤的口可怖地凹陷下一块，有个人抓着他半长不短的黑发，把他从墙边放躺下来。

        墙上，翠笙后脑的位置，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蜻蜓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倾扑过去，要够到翠笙的时候忽地被扯着肩膀拽了回去。那怒火中烧的少爷骂了一句什么，蜻蜓听不清，他什么也听不懂，什么也看不明白，眼里只有倒在地上，安安静静的翠笙。

        “快跑，孩子，你别了，快跑！”老爬过来抱着那少爷的大，冲着蜻蜓嘶叫，“傻孩子，你跑啊！小笙救不了了，你自己快跑！”

        可是蜻蜓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死命挣扎着去掐那少爷的脖子，被摁在地上，瞳孔缩得只有针尖大小，他看见近在咫尺、却碰不到的翠笙那张着血的脸。

        他疯狂地踢打上的男人，有很多手抓住他，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弹起上，死死地咬住了那男人的脖颈。

        挣扎间有人尖叫，大量的血溅出来，那男人被连拖带拽地搀走。有钝击打在蜻蜓的额角，他终于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倒在地上。

        “出人命啦！出人命啦！”狭窄幽暗的地下街回着惊慌失措的尖叫。

        人命？蜻蜓茫然地想。

        畜生的命怎么算人命？我的阿笙，才是人命啊。

        唔……好渴……怎么……

        什么……我……

        什么都没有。一片令人骨悚然的寂静里，蜻蜓苏醒过来。

        不……我到底……有没有醒过来呢？

        没有光，没有声音，不能行动，也碰不到任何东西。

        蜻蜓并不知，他正被全裹在胶衣里，封闭了五感，完全禁锢在刑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