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望开壑，将他一点一点吞进去，胀痛并没有消失，甚至随着埃斯特的动作而产生被牵拉的不适感觉，这在埃斯特俯吻他时更明显。图坦臣知这或许有些不正常，因为他那些已婚的朋友们并不是这样描述的，可埃斯特正值此刻情。他息连连，恐怕今晚是个难熬的长夜，但他不想将这隐晦的疼痛宣之于口，他不想埃斯特停下来。

        她的游戏是襟怀的展示与权力的收割，任何对符号的弄都已无法真切地满足她，她要亲地悟。比起顺从、迎合、任由摆弄，她更喜欢图坦臣下意识的挣扎，因为这更能满足她膨胀的自尊：所有她想要的，总能得到手。

        ――――8月11日，上午8点32分――――

        埃斯特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更热烈，这让图坦臣怀疑自己是否一直生活在无爱的亲密关系中。她志得意满、大权在握，成为教母的这一夜注定和往常不同。图坦臣被她压倒在内飘窗上，肢微弱的抗拒引来她几乎暴的镇压，亲吻逐渐演变为撕咬，疼痛所造成的恐惧以某种意想不到的形式征服了图坦臣。比起‘不讨厌’，或许‘喜欢’才是恰如其分的表达。

        ‘你是自恋型人格。’图坦臣说。

        他心里也知这是句玩笑，埃斯特鬼迷心窍，为着她那个影星情夫，总要说两句不痛不的怪话。图坦臣本不接这个话茬，转而开启新话题，‘我觉得我是焦虑型人格。’

        白兰一偏，又躺下去，垂目间显出眸光沉沉似水，颧骨与脸颊略带一些桃花色，仍是往常那淡倦无聊的神情，却伸手在他上摸，抓他温热油的雪白脯。图坦臣显然很不习惯，那只欠打的爪子刚伸过来，他就下意识地用力，倏忽想起这是自己丈妇，又收住动作，很羞赧地刻意放松肌肉。

        调查局想要搜集艾斯奇弗绑架与谋杀的证据，一直徒劳无功，她总是躲在暗，伸出手来控一切。同样于大型非法组织，白兰相当清楚对方的肋，碰到这种情况，查私账是最简洁明了的办法。

        ‘――早知你和天鹅玩得这么好，那当时就该搞他，省得你们掐架’

        欢愉是稀薄的，高是绝望的。结束时，图坦臣只觉得解脱，然而在这解脱过后，他感到某种象征意义上的喜欢和满足。埃斯特拨开黏在他脸上的发丝，像安受伤动物般狎昵地抚摸他的脸，容忍他此刻的虚弱。他觉得这是种爱的表达，尽有些残忍，有些骨，但埃斯特爱他。

        据E.C的供述，艾斯奇弗的保险柜在阿西亚浅湾自由港C区仓库三楼的七号走廊六十四号房间，可以通过远程面识别解锁，且备有人脸防火墙，可以拦截AI合成的欺诈尝试。他坚信这是个除艾斯奇弗本人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打开的保险柜，不过文大小姐和她的等离子切割机并不这么觉得。

        ‘也没有，派出去的是安东叔叔的人，一会儿把合同送回来。’白兰端详着台历，说‘已经11号了，如果不是为了拿到她的账本，早就该把她逮住了。她上案子太多，买尸制作生物材料、假画变造串谋洗钱、绑架拐卖官走私，她还和臭名昭著的国际军火贩子有联系。如果情报可靠，她甚至涉嫌谋杀法官。’

        ‘刚结就离？’白兰感到一丝意外，并因这一丝意外而睁了下眼。

        ‘大姐全权理吗？她很少经手集团的事哎。’唐古拉叼着棒棒糖发问。

        ‘这就现出私账的

        ‘什么玩意儿。’白兰有些被他逗笑了，从床上坐起来，套了件睡衣。

        ‘就是想想。但其实想过之后，我还是觉得我跟你合适的，虽然你回家以后就不怎么动弹了，但我一直跟你说话你也不烦。嗯…百分之四十喜欢，百分之六十合适吧。’图坦臣‘所以我说我是焦虑型人格。’

听说了埃斯特的小癖好，但只能说，亲经历与听途说是维度上的区别，这就好像太阳是太阳，灯笼是灯笼。

        ‘真的吗？’图坦臣将她的长发揽到一边，抚摸着她仍然蒙有薄汗的脊背，说‘我就是经常假设。比如我之前假设如果离婚，伊顿会不会受到伤害、我姐姐那边怎么解释、我往后怎么生活、还能不能遇到更合适的、你会不会跟别人结婚、结婚对象是谁…虽然也不会真的去，但我就是总想这些问题。’

        ‘你焦虑吗？’白兰说这话确实有点丧良心，她思忖片刻，找补‘还好。’

        她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笑，重又躺下，枕在图坦臣的口，将半边手脚摊平放他上，慢条斯理‘不要把所有事情都上升到人格的维度――我知你又要分析我了，少分析，对你没好。’

        这跟他的初夜完全不一样。图坦臣扶住埃斯特的大，紧张到腹痉挛，会阴瑟缩。他感到那的、玉似的幽隙贴住他的，分明已经起了，血却还是不断地往下走。他说他有点痛，埃斯特让他放松心情，别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