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冷水冲过指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过去三天，红弦的验像一场模糊的梦。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去过那里，直到昨晚，面人发来一条短信：

        「今晚21:00，第三阶段测试。」

        我关上水龙，镜中的自己眼神涣散，嘴角却微微上扬。

        ――我在期待什么？

        2.

        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太冷，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僵地敲击。投影仪的光线刺得眼睛发酸，但更让我分心的是耳后贴片传来的细微脉动――它似乎在记录我的不适。

        "这个算法需要优化。"技术总监指着屏幕上的代码，"林晚，你来负责。"

        我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下一秒，耳后的贴片突然轻微震动，一阵熟悉的酥麻感从后颈蔓延至太阳。

        ――是红弦的声波频率。

        我的呼一滞，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笔。会议室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频嗡鸣，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轻敲击金属片。

        "林晚？"总监皱眉，"你脸色很差。"

        "抱歉，"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可能有点低血糖。"

        我借口去了洗手间，冷水拍在脸上，试图驱散那种诡异的声波残留。镜中的自己眼眶发红，像是刚刚哭过――但我并没有泪。

        ――它到底在对我什么？

        3.

        晚上8:45，我站在红弦俱乐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它现在在我手上，但我知，再过几分钟，它又会被摘下。

        面人已经在等我了。

        "今晚测试觉强化。"他带我穿过走廊，声音平静，"你的已经适应了基础频率，现在可以尝试更深层的刺激。"

        房间中央是一张覆盖着态金属的床，表面动着暗金色的纹路，像是活着的电路。

        "躺上去。"

        我照了。金属接到肤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温热感包裹全，像是被某种生物轻柔地吞噬。

        "第一阶段：觉剥夺。"

        突然，所有的感觉消失了。我像是漂浮在真空中，连自己的呼都感觉不到。恐慌刚升起，面人的声音就从远传来：

        "不要抵抗，让它进来。"

        下一秒，觉如水般涌回――但不是正常的觉。

        有什么东西正沿着我的脊椎缓慢爬行，像无数细小的针尖，又像最柔的羽。我的手指猛地攥紧床单，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反应良好。"面人记录数据，"现在进入第二阶段：痛觉转化。"

        剧痛毫无预兆地炸开，从腰椎直冲大脑。我的像电般弹起，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按回床面。

        ――太痛了。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瞬间，痛感突然化，转变成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我的瞳孔放大，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不受控制地痉挛。

        "阈值再次突破。"面人的声音带着赞许，"你的比想象中更……感。"

        4.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陈明背对着我躺在床上，呼均匀。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肤，却洗不掉那种残留的感――仿佛那些态金属仍黏附在我的孔里，随时准备再次苏醒。

        镜中的自己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

        ――我到底在变成什么？

        耳后的贴片微微发热，像是在回应我的疑问。

        5.

        第二天早餐时，陈明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