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内芯片的语音羞辱:
「看,你的
比你的意志诚实多了。」
我的手指深深陷进膝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种彻底被剥夺控制的绝望。
面
人俯
在我耳边低语:
「明天开始,我们会测试你的极限。」
7.
回家的地铁上,我紧握扶手,双
不自觉地颤抖。
膀胱已经接近临界容量,但芯片毫无怜悯。对面的玻璃窗映出我苍白的脸,汗水浸
了鬓角的碎发。
手机震动,新消息弹出:
「下一站下车,去指定公厕。你有90秒时间。」
我跌跌撞撞冲进隔间,刚锁上门就收到实时指令:
「现在,求它。」
"求……求求你。"我对着空
的隔间哽咽,"让我……"
「称呼呢?」
"求求您……主人。"

锁解除的瞬间,我
在
桶上,耳边传来面
人愉悦的叹息:
「这才是个乖
物。」
浴室的水
冲刷着我的
,却洗不掉那种被彻底掌控的屈辱感。耳后的芯片仍在微微发热,像是某种无声的监视
,记录着我每一寸
肤的颤抖。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发红,嘴角却因为刚才的释放而带着一丝病态的松弛。芯片允许我排
,但只给了九十秒。九十秒后,它再次锁死我的
,仿佛在提醒我:你的
不属于你。
我
干
,穿上睡衣,手指无意识地按在小腹上。膀胱里还残留着轻微的胀感,像是被灌入的生理盐水没有完全排空。
――他到底想让我变成什么?
走出浴室时,陈明正靠在床
看手机。他抬
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
的
发上停留了一秒,又低
继续刷新闻。
"今天怎么洗这么久?"他随口问。
"有点累,多冲了一会儿。"我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耳后的芯片。
他"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我掀开被子躺下,背对着他,手指悄悄攥紧了被角。
――就这样吧。
――别被发现。
可就在这时,耳后的芯片突然震动了一下。
「转
,碰他。」
我的呼
一滞。
「现在。」
我慢慢翻过
,手指轻轻搭在陈明的手臂上。他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眉
微挑。
"怎么了?"
"……没什么。"我的声音很轻,"就是突然想碰碰你。"
他放下手机,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判断我这句话的真实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主动
碰对方了――至少我没有。
"你最近有点奇怪。"他说。
"有吗?"
"嗯。"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指腹
过我的嘴角,"你以前不会这样。"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
我记不清了。
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腰,温度透过睡衣传来。我下意识绷紧了
,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细微的电
,像是警告。
「放松。」
我强迫自己
化下来。
陈明的吻落在我颈侧时,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他的气息很熟悉,却又陌生得让我恍惚。我们有多久没
爱了?三个月?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