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明月高悬,夜幕盖天,前桥感觉血都从四肢退去了。
“你……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
8.
孟筠在想什么啊?他在想什么啊!
“所以你今天早上就已经恢复了?我的天,我们都在干什么啊!”
这么珍贵的时间,孟筠梦想多年的一天,竟然被她用来给魏载宁补习!逛街!科普!泛舟!发呆!走迷!
前桥一时都不知该埋怨孟筠还是该自怨自艾,一边长吁短叹“怎么不早点说”,一边动手解他的衣服。
孟筠顺从而合地帮她的忙,坐到供客人休息的小床边,桃花眼脉脉注视着她。见她懊恼,却微笑
:“我觉得今日很好,特别好,本来我、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这件事的。”
“你若不为这件事,为何之前总是不行,恢复能力了才接受我的亲近?!”
“真不是,”孟筠解释,“这只是一个放平心态的前提。”
“你每次都是这样!临到最后没时间,才想起主动,你开蒙那次没长记吗?怎么还不改正啊!”
好好的一日,又只剩下了一个晚上!
“今日共度的一切,你不开心吗?”孟筠已经被她解开衣服,手臂在后撑出任君采撷的模样,他幸福地微笑,要她那个早有预料的回答。
“开心……可是谁希望开心有保质期啊?”
“这一日,我觉得是我偷来的。”孟筠看着她,“仙儿,我会好好记得这一天,我和你抛弃一切负担和亏欠,认认真真地过爱侣的一日。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幸福的方式了。”
“从前那是你不行,才搞柏拉图,今天都行了,何必还要走心不走肾呐!”
前桥懊恼着,其实内心也理解了为何今日这么轻松愉悦——心里的担子放下了,相得就自然而然。
“你的男功能,难
是中看不中用,天生给纯爱增色的吗?”
孟筠被她逗笑了:“这功能……我都许久不曾肖想了,有用武之地都属上天眷顾,我哪里能它用在什么地方啊?”
说话间,衣衫已经尽褪。脐下昂扬着的,是令两人都陌生的物什。前桥伸手握住,也在琢磨那个最初令孟筠不解的问题:“这到底是你原本的,还是她给你嫁接来了一个?”
“别想这种煞风景的事了,”孟筠,“我来收拾床铺,可好?”
当然好,但是在此之前,前桥已将那握住摩挲,惹来孟筠隐忍的急
,她望着菱
漫出的
,浅笑
:“这种感觉是你的吗?”
孟筠点,语带哀求低声
:“先别玩耍,等我们好好躺在床上,再……”他说不下去了,那只手的律动正让他遗忘原本要说的话,只好咬住
将
偏开,“别弄了,若一会儿……我不持久。”
“不持久才要弄,按照我的经验,你这样子刚进去就会出来。”前桥很有经验地建议
,“你先自弄一次,然后再同我一起。”
“自弄?……这样用?”
无数案例在前,前桥确凿无疑:“从前你教我的经验已经过时了,现在你是学生,我是老师,听我的话。”
孟筠仍执着于床铺的整洁,抓紧时间除去那层盖着防止落灰的铺面,坐在床上,轻声:“那你可以吻我吗?”
——
9.
为何不可呢。
在他刚说出前三个字,前桥就已迫不及待将他双住,赐予比舟中缱绻的蜻蜓点水激烈万分的吻,让他呼
追随她的节奏,
咙吞咽她的口津。直到此时,她才知
今日温温柔柔、淡定自若的孟筠能有这般痴狂,
双
几近吞咽,齿关叩住对方的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