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此才放弃的。

        所以，归结底，它们就像他那淫乱的躯般，是逃不过的业障。

        脚底刺痛着，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肚子抽痛，在向前迈的时候，狠狠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放任自己干脆地随着那些感觉随波逐。

        他在恍惚；他觉得自己的“没事”与徐明期望听到的一定不是同一个，他想，他的一直如此，所以没有任何问题。

        “难不是吗？！”河水在响，“是我害你……不得不到这种地方来的！”

        “你明明……可以就这样离开……但是、却因为我这种——”

        “哎？”

        之后。

        从河里来的风掠过他的口，白天时被过分玩弄的感受到了些许微凉。

        太多的“如果”了。

        摇晃的思绪如同旋转的河水，他像是在竭尽全力从旋涡中脱，但蹬动的脚步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

        “唔！”莱诺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这附近都是那些人的地盘。”徐明对他说，“小心点。”

        人们也曾传言过那些淹死者化成了水鬼袭击游泳者，然而归结底的问题大约还是河本修建时残留的问题。

        莱诺“呜”了一声，看着徐明挥下的手，以及他泛红的眼眶。

        那种熟悉的温热感从口深涌起，如果他还在那屋里，应当已经被那些男人抓住、让他说些口想被之类的话。

        抬起的

        “莱诺……”徐明一愣，“这怎么能是——”

        ——没有任何人能从自己的本中逃脱。

        河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虽不算遥远，却也并不算很近。

        “咕、……”

        “……嗯。”莱诺垂着应。

        一切毫无意义。

        “这不是徐明你的错吧？”莱诺自下向上看向自己的同伴，“一定要说……这是我的错、不是吗？”

        前的黑发少年走得很快，莱诺因此也不得不加快脚步。

        “才没有这回事！我……我是因为自己想来救你……！”

        风穿过河，发出“呼呼”的声响。

        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绊到他的杂物在地上摇晃，撞到它的赤脚踝隐隐作痛。

        莱诺心想，不去看河水，只是驱动着脚步。

        若是从窗口看下去，大约会显得后如同断崖一般吧……或许是因此，这一侧的窗没有被看守。

        感的尖立刻立起来，莱诺的呼沉重，脚步也不由得有些发。

        所以——

        “虽然是人工河，但深的河水还是很凶的。”徐明曾经说过，“每天夏天都会有游泳的人淹死。”

        “……不。”莱诺没能立刻站起，“为什么……要歉？”

        “那又怎么样！”黑发的仿生人几乎是在呐喊了，“哪怕是那样……哪怕是……！”

        就像他在被那些男人抓到时感受到的那样。

        ——徐明越过了这样的河来找他。

        “莱诺？”徐明的手碰了碰他赤的，“你没事吧？”

        他们走出屋子墙面的范围，两栋屋子间有个狭窄的隙。

        徐明握住他的手将他带进那隙的路中，这里堆满了杂物，只留下供一人通行的小路。

        就算想要违抗，最终也还是会被拉扯，毫无自觉地向着另一个方向游弋。

        只剩下同样毫无理、却能够让他失去所有思绪的东西。

        “我……嗯……没事……”莱诺回答，觉得眼前有些摇晃。

        “没事吧？！”徐明回查看他的状况，“抱歉，这里太难走了。”

        而徐明自黑夜里看向他，黑色的双眼就如同他们眼前的夜色一般。

        “‘同伴意识’就是为了不让我们逃跑而编进我们的程序里的，所以……”

        “啪”的一声。

莱诺看起来状况不佳，才不得不走陆路离开。

        听说有些特殊的改造，能够让仿生人的也成为交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