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吗?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是女魅魔吗?”在家门口叼着烟蹲点的昆西终于等到图坦臣回家。这个小子穿着米色的连工装,棕色宽腰带,
草围脖。领口敞得未免也太大了,甚至能看见
肌中
,斧劈的一
沟壑。他一定恋爱了。
昆西慢悠悠站起,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半。她亲自锁上院落的铁门,说“我不同意你们的事。”
犯怪呢。图坦臣往屋里走,问昆西“家里还有创可贴吗?”
他在沙发上坐下,昆西将医药箱拎到他面前,找出碘伏和无菌棉球,问“在哪儿?”
图坦臣低下,指自己脚上的伤。新鞋有点
,把脚跟磨出水泡,去
冰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可能是鞋带系得不够紧,脚踝和脚背也破了,袜子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确实很惨烈,而且看着就很痛。昆西尽于心不忍,但还是
出嫌弃的表情,在图坦臣
边坐下,用镊子夹出棉球蘸碘伏,图坦臣很自然地把
架在她膝
。
一方面昆西确实觉得这个小豆丁变成大男孩儿了,变得很漂亮,让人着迷,他会成为大学里的风云人物,被富家千金和政要的女儿们追求,任凭哪位天之骄女,都会穿着正装邀请他参加学校晚宴,让其他男孩儿醋得发疯。另一方面她觉得她弟弟还是小时候像只狗那时候比较好。
“你不舒服都不敢告诉她,如果是和我出门,你早就站在原地死活不肯动,支使我去商场给你挑绒拖鞋了。”昆西给他的伤口消毒,贴上创可贴,
“我看了你发在群里的照片,你的手冻得发紫,埃斯特也没有找件外套来给你。”
“你能不能别拿自己和埃斯特比,我觉得怪怪的,有点恶心。她又不是我姐姐。”图坦臣紧锁的眉有些舒缓开,说“而且我们还没有怎么样。”
“什么叫没有怎么样?你想怎么样?你现在就在开屏求偶,知吗?”昆西烦躁地推开他的
,嘴上仍然在诘问“去溜冰场需要穿成这样吗?你就是去约会的。”
“什么嘛,我不能打扮吗?”图坦臣不知昆西这样的态度从何而来,他还没说两句,就被昆西抢白,“打扮自己和
引异
是有区别的。你明知
埃斯特是个矮子,你穿成这样站在她面前,她满眼都是
,能分得清你和袋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