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昆西的情感太泛滥了,她对谁都抱着同情心。那些德不位的男孩儿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们只是失去了本来就不
拥有的一切。一个模特,他能成为埃斯特的
偶吗?他是漂亮,是惹火,可脑子够聪明吗?在孩子的教养问题上能插话吗?医学院的研究生,或许聪明吧,但有足够的情商吗?能平衡事业和生活吗?难
要埃斯特在
心脆弱的时候和其她两百个病患一起依赖他吗?
“好了,我知你关心我,昆西。但我很累了,我得卸个妆,然后洗澡睡觉。”图坦臣站起
上楼,一边走一边觉得好笑,倚着楼梯扶手调侃昆西,
“姊妹间有竞争关系很正常,别对她那么大敌意嘛。是因为她在运动会上出风
吗?拜托,昆西,人家埃斯特有自己的长
不是很正常吗?那人家天生没有你高,没有你壮,不像你可以完美协调各种技能,除了开船以外还能驾驶特种车辆,航校毕业四年就成为二副,那她有像你一样破防吗?你甚至还能在同一段时间里通关五六款游戏随便切换键位,她总跟不上你,也没有说你是八爪鱼呀。”
“我对她没有偏见,只因为你是个男孩儿,图坦臣。在她眼里,你们没区别。”
昆西的话有点刺耳,有点伤人,害得图坦臣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她是girl’s girl,只对女人好,只为女人着想。在她眼里,你们都是没有女生命
验的人,只有外貌上的分别,灵魂千篇一律。她永远都不会感激你为她作出的贡献和牺牲,她只会觉得因为她允许你对她爱屋及乌,所以你才能‘以她推人’,站在她那更高维、更完善的视角考虑问题,她会觉得应该感恩
德的人是你。”昆西坐在沙发上,转过上
,懊恼
“不是我对她有偏见,是她对你有偏见,不信你就试试看。你大可以问她——”
图坦臣的眼泪掉下来,昆西闭上嘴,她的话戛然而止。
“别哭。”她起走上楼梯,想捧住图坦臣的脸,被他给躲开了。昆西慌张之余还有些尴尬,只好说“诶你哭起来
好看的”,试图缓解气氛,转移图坦臣的注意力。
“我十八岁了,昆西。我现在可以开车,可以参军,可以选举。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埃斯特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判断。”图坦臣说“你总是过度保护我,让我不上气,你觉得我应该随我的丈妇姓,那是她的光荣,把中间名改回普利希则是我的底气,因为没有人敢惹普利希家的人。你说你爱我,说你希望我以后傢得近些,你希望我们一家人常能在一起,可你总是把我推得更远。”
昆西觉得图坦臣的话有理,但又很反常识,她的CPU都被干烧了。
“你为什么不能按照我想要的方式来爱我呢?你同样也没有我的生命验。你从来不考虑结婚和生育,你说各人的生命就是各人的,无法通过她人得到延续。你不焦虑难
是因为你比我更豁达吗?不是的,是因为你可以慢慢思考,随时都能改变决定,等你三四十岁,你还是能挑挑拣拣地选个年轻男孩儿
孩子的爸爸。”
他是尚未离巢的鸟,还会理所应当地黏着妈妈,理直气壮地向姐姐索求关心和爱护。他还没有准备好。远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