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他低声感叹，不知是在说芯片，还是在说我。

        夜晚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耐心，也更残忍。芯片在他的"测试"下不断调整参数，让我的始终于一种微妙的临界状态――每次当我快要承受不住时，它就会稍稍降低感度；而当陈明表现出些许厌倦时，它又会立刻增强反馈。

        就像一场心设计的驯化实验。

        第二天我又来到了那里,红弦俱乐的门无声开，熟悉的檀香与金属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今晚测试耐药。"面人站在走廊尽，声音经过机械理，听不出情绪。

        我跟着他穿过暗红色走廊，墙上的金色数据随着我的步伐加速动，像是在欢迎一个老顾客。

        房间中央是一张倾斜的医疗床，表面覆盖着态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床边摆放着各种仪，其中一台连接着细长的导，末端是一闪着寒光的针。

        "躺上去。"

        我照了。金属接到肤的瞬间，那种熟悉的温热感再次包裹全，像是被某种生物轻柔地吞噬。

        "注入测试开始。"

        针刺入的瞬间，我的手指猛地攥紧床沿。不是疼痛――红弦的技术早已超越了那种原始的刺激――而是一种冰冷的异物感，像是有人在我的内植入了一条蛇。

        注入的速度很慢，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顺着蔓延，最终在膀胱内积聚。

        "情剂X-9型，混合了肌肉松弛剂。"面人调整着参数，"你需要高十次后，才能排。"

        我的呼一滞。

        "现在，坐起来。"

        我勉强撑起，双刚到地面，就感到小腹深涌起一阵异样的热。情剂开始生效了，比我想象得更快。

        "脱掉衣服，面对镜子。"

        我颤抖着解开纽扣，布料落的瞬间，镜中的自己已经满脸红。锁骨下方的肤泛着不自然的粉色，到发痛。

        "开始。"

        第一次

        我的指尖刚碰到阴，就电般弹开――感度被调整到了极限，连最轻微的碰都像过电。面人站在一旁，金属面反着我狼狈的样子。

        "继续。"

        我咬住下，强迫自己再次碰。这一次，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我的腰猛地弓起，脚趾蜷缩，指甲在金属床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一。"面人冷静地计数。

        高的余韵还未消散，第二波望已经汹涌而至。我的大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里的仿佛有了生命，随着我的每一次颤抖而挤压着膀胱。

        第二次

        "动作太慢。"面人按下某个按钮，内的压力突然增大，"加快速度。"

        我呜咽一声，手指被迫加快频率。快感变得尖锐，像是有无数针顺着脊椎扎进大脑。镜中的我眼神涣散，嘴角挂着唾，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二。"

        感已经强烈到难以忽视，但括约肌被药物锁死，连一滴都漏不出来。

        第三次到第五次

        到第三次时，我的意识开始模糊。高变得连绵不断，像是被推上浪尖后永远不准落下。

        "三。"

        "四。"

        "五。"

        我的手指机械地动作着，早已超出负荷，但药物强迫我保持清醒。膀胱胀到极限，每一次高都让那里产生撕扯般的痛感，却又被快感扭曲成某种更变态的刺激。

        "你的比上次更耐受了。"面人观察着数据，"但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