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面人的声音从
落下,金属手套掐着我的后颈,强迫我低
面对医疗床上那滩混着
情剂的
。我的
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淡金色,表面漂浮着未代谢完的药素结晶。
“全。”
我的咙痉挛着,抗拒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屏住呼
。但耳后的芯片突然释放出一阵尖锐电
,痛得我脊椎绷直,膝盖重重砸在金属床沿上。
“求您……”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我能不能――”
“不能。” 他的靴尖抵住我的尾椎,缓缓施压,“这是测试的一分――口服耐受力。”
第一滴碰到
尖时,我的味
像被火烧着。那不是单纯的咸腥,而是一种带着金属味的甜腻,像是腐烂的蜂蜜混着蓄电池的酸
。
情剂残留在口腔黏
上,立刻开始新一轮的渗透。
“咽下去。”
我颤抖着吞咽,像被烙铁
过。药素顺着食
下
,在胃里炸开一团火。几乎是一瞬间,我的
肤就烧了起来――血
在
下突突
动,
尖
得发痛,
间涌出的
比刚才更
更稠。
面人满意地记录数据:“黏
收效率提升40%。你可以回去了。”
【归途】
地铁玻璃窗映出我红的脸。
情剂在血
里尖叫,我的手指死死攥着扶手,指节泛白。每一次呼
都像在吞吐火焰,而最可怕的是――
我开始期待见到陈明。
芯片捕捉到我的念,立刻释放出一阵愉悦的电
,让我的腰不受控制地
下来。
【家门】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门从里面打开了。陈明站在玄关光里,衬衫袖口卷到手肘,
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回来得这么晚?” 他皱眉,目光落在我的嘴角――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
涎。
“加班。” 我低换鞋,生怕他闻到我口腔里残留的腥甜。
但他突然伸手,拇指过我的下
。
“你这里……” 他的指腹碾过我的,“怎么这么红?”
芯片立刻启动,将我的战栗转化为拒还迎的轻
。陈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闻到了。
情剂、汗
、还有那种被彻底驯服后的温顺气味。
【餐桌】
他给我倒了杯冰水,我捧着杯子小口啜饮,吞咽的弧度被他死死盯着。冰块在齿间碎裂的声响都让我发抖――太像红弦房间里导
插入时的声音。
“你今天很怪。” 他突然说。
冰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进衣领。陈明的手比思维更快,一把扯开我的领口。纽扣崩飞的声响中,他看见了我锁骨下未消的针孔。
“这是什么?”
我张了张嘴,芯片却在这时释放出最高强度的刺激――
噗通。
我直接从椅子上跪下去,额
抵着他膝盖,浑
发抖。
情剂让我的眼泪变成透明的蜜,顺着脸颊淌到他
上。
“对不起……” 我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呓语,“我买了新玩……想给你惊喜……”
谎话。但情剂让这句话听起来像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