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连这里都能被影响？"

        "谢谢。"我接过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细微电，让我的睫轻轻颤了颤。

        他没有继续追问芯片的原理，但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像个拿到新玩的孩子，不断测试着我的反应边界。芯片合着他的探索，时而增强刺激，时而刻意压制，让我的始终于一种微妙的失控状态――既不会让他起疑，又能让他沉迷于这种掌控感。

        "你最近……"他在我耳边低语，手指仍在我腰间连，"变得很有趣。"

        「保持现状。今晚测试新参数。」

        耳后的芯片微微发热，像是在安抚我的不安。

        「他发现了芯片，但没有起疑。」

        "今天早点回来。"他说，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天气，"我想再试试那个……新功能。"

        晚上陈明回来得比承诺的还早，手里拎着一个致的纸袋。

        芯片在这一刻释放出一阵细微电，顺着脊椎爬上来，让我的肩膀不受控制地颤了颤。陈明立刻捕捉到这个反应，眼神暗了几分。

        "上周。"我低声回答，半真半假，"医生说……可以缓解焦虑。"

        "你什么时候装的？"他的拇指摩挲着芯片边缘，像是在检查它的材质。

        他的指甲轻轻刮过那块肤，芯片立刻释放出一阵强烈电，让我的膝盖一，差点跪下去。陈明一把捞住我的腰，呼明显乱了。

        陈明盯着我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

        煎的香气飘进卧室时，我正坐在床边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后的芯片。昨晚的探索似乎打开了他某个开关，让他对我的重新产生了兴趣――但这种兴趣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上。

        公司午休时，我躲进卫生间，给红弦发了一条加密消息：

        "咖啡？"他站在厨房门口问我，手里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第二天早晨，陈明罕见地了早餐。

        那晚他比平时更耐心，手指一寸寸地探索我的肤，像是在绘制一张全新的感点地图。芯片不断调整着反馈模式，将每一次碰都转化为恰到好的刺激――既不会让我失控尖叫，又能让陈明明显察觉到我的异常反应。

        "给你的。"他把袋子递给我，眼睛里带着某种期待，"换上。"

        我顺从地翻，脸埋进枕里。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背，从肩胛骨一路到腰窝，动作慢得折磨人。芯片在耳后微微发，像是在计算最佳的反应模式。

        他的指尖过肤时，芯片立刻调整了电频率，让我的腰条件反地绷紧。陈明的呼明显变重了，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我许久未见的兴趣。

        "好。"我轻声回答。

        我点，没敢看他的眼睛。

        我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件真丝睡裙――黑色，半透明，后背开叉到腰际，正好能出脊椎上那个被芯片强化过的感点。

        "转过去。"他命令。

紧。他不知红弦的存在，不知那些测试，更不知我的已经被调整到何种程度――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神经刺激，某种能增强快感的黑科技玩。

        电瞬间窜过全，我的手指猛地攥紧床单，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陈明的呼一滞，随即俯，嘴贴上同一位置。

        "转过去。"他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想看看……"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耳后，轻轻按了按芯片，"它的极限在哪里。"

        "那昨晚的反应……"他的声音低下来，"也是因为它？"

        回复来得很快：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没有追问所谓的"新参数"是什么。

        这不是夸奖，而是某种危险的评价。

        "这里……"他的指尖停在某个脊椎骨节上，突然加重力按下去，"是新的感区？"

        我顺从地转，感受到他的指尖沿着我的脊椎缓缓下，最后停在那被标记过的骨节上。

        "就是这里……"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科学探究般的冷静，"反应最强烈。"

        陈明轻笑了一声，手指从我的耳后到颈侧，指腹贴着脉搏。

        我的咙发紧，咖啡的苦味在尖蔓延。芯片在这一刻调整了参数，将我的紧张转化为某种温顺的生理反应――我的肩膀放松下来，睫低垂，看起来像是害羞，而非恐惧。

        "有意思。"他低声说，手掌贴上我的腰，"看来这玩意儿……比我想的更有用。"

        "感度这么高？"他的手指沿着我的锁骨下，像是在测试什么，"这里呢？"

        睡裙的材质像水一样过肤，冰凉得让我微微发抖。陈明坐在床边看我，眼神专注得近乎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