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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厚重的窗帘将月光隔绝在外，只剩下地下室惨白的灯光切割着黑暗。林晚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她shen上只套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纱裙，布料随着她的颤抖不断摩ca着pi肤上未愈的鞭痕。
陈明背对着她站在投影仪前，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pi质转椅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lou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hua动，动作优雅得像在挑选一首晚餐时的背景音乐。
"过来。"他没有回tou，声音轻得几乎像一声叹息。
林晚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在地面上刮出几dao几乎不可见的白痕。她向前迈了一步，膝盖突然一ruan，差点跪倒在地。手腕上未消的勒痕隐隐作痛，提醒着她三天前那场持续到天亮的"惩戒"。
陈明终于转过shen，嘴角挂着那种她最熟悉的微笑――温柔得令人mao骨悚然。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ca过她干裂的下chun。
"知dao今晚要zuo什么吗？"他的指尖顺着她的下颌线hua到耳后，轻轻拨弄那枚暗红色的耳钉。
林晚的呼xi变得急促，耳钉内侧的微型电极传来细微的电liu，让她不自觉地ting直了腰背。"主、主人要我看录像..."
"聪明。"陈明低笑，手指突然收紧，扯着她的tou发迫使她仰起tou，"但还不够诚实。"
投影仪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打在对面墙上。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画面中的她跪在红弦实验室的金属地板上，黑色面ju遮住了她半张脸，但腰窝chu1那dao珊瑚疤痕清晰可见。一个dai着金属手套的男人站在她shen后，制服袖口的红弦标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是去年11月3日的记录。"陈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pen在她min感的耳廓上，"编号X-742的服从xing测试，对吗？"
录像中的男人掀开制服下摆，林晚的shenti立刻前倾，嘴chun主动贴上对方的腰带扣。她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甚至带着某种谄媚的急切。
"解释一下。"陈明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力dao大得让她尝到血腥味，"为什么测试shenti需要zuo这种事？"
林晚的视线开始模糊，泪水gun落时沾shi了陈明的手指。她的hou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膝盖终于支撑不住shenti的重量，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是...是神经反she1测试..."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他们说要...要测量我在极端羞耻情境下的...生理反应..."
录像中的男人拽着她的tou发，迫使她仰起脸。即使隔着面ju，也能看出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当对方进入她时，她的腰肢甚至pei合地摆动起来，就像――
"就像你现在这样。"陈明突然扯开她的纱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你的shenti记得每一个细节，不是吗？"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她的tun上，原本淡去的鞭痕立刻泛起新鲜的红色。林晚惊叫一声，shenti却违背意志地撅得更高，仿佛在邀请更多惩罚。
"看看你自己。"陈明强迫她抬tou看向屏幕，录像正好播放到她高chao时的画面――她的手指死死抠着金属地板，大tui内侧的肌肉剧烈痉挛，yeti从tui间pen溅而出，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不...不是这样的..."林晚疯狂摇tou，泪水甩在陈明锃亮的pi鞋上，"那是...是药物反应...他们给我注she1了..."
"嘘。"陈明突然将一gen手指抵在她chun上，另一只手按下遥控qi。画面切换到另一个角度，清晰地显示她在对方退出去时，嘴chun还依依不舍地追随着。"药物会让你主动tian他吗？"
林晚的胃bu一阵绞痛，胃酸涌上hou咙。她跪伏在地上干呕，却只吐出几口苦涩的胆汁。陈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pi带。
"求您..."她的额tou抵在他鞋尖上，"我知dao错了...求您原谅我..."
pi带破空的锐响在耳边炸开，第一下抽在大tui内侧最柔nen的pi肤上。林晚的尖叫声被消音墙xi收，只剩下闷闷的回响。第二下落在同一位置，重叠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牙齿深深陷入下chun。
"自己抓住吊绳。"陈明扔给她一副pi质手铐，"我要你看着自己有多下贱。"
林晚颤抖着将手腕伸进铐环，机械装置立刻自动收紧，将她吊离地面。她的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全shen重量都压在脱臼过两次的肩膀上。投影仪继续播放着录像，现在画面中的她正被两个工作人员同时使用，嘴角还带着恍惚的微笑。
"这就是红弦的&039;测试&039;？"陈明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从墙上取下那gen浸过盐水的pi鞭，"还是说...你其实很享受？"
pi鞭落下时发出可怕的呼啸声，像毒蛇的嘶鸣。第一下横贯她的背bu，立刻浮起一dao狰狞的红痕。林晚的shenti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起，脚尖在地面上打hua，niaoye不受控制地pen涌而出，溅在大理石地面上。
"看看你现在。"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