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镜子上贴着便签纸，打印字母像审判书：「不准用止痛药」。她撩起裙摆查看大内侧的伤，结痂果然又开始渗血，丝袜纤维已经和伤口黏连在一起。温水浸透布料时，她数着瓷砖裂把呜咽咽回去。

        林晚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陈明站在投影仪前，正在拷贝那段录像的背影。

        图是今早她离开时拍的――玄关地毯上扔着被扯坏的丝内，旁边是沾着血渍的革项圈。照片边缘还能看见她跪在远模糊的影，像条被驯服的狗。

        "林总监早。"实习生递来咖啡时目光在她手腕多停留了半秒，"您的手......"

        "昨晚求饶了二十七次。"他抚过墙上挂着的刑，金属碰撞声像风铃，"今天换个规则――每求饶一次，就多加十分钟。"

        手机在抽屉里震动。陈明的消息带着特定频率的震动模式，像某种条件反训练，让她小腹立刻传来酸胀的意。

        "切水果不小心。"她将袖口又往下拽了拽，遮住那些绳索摩留下的暗红。显示亮起的瞬间倒映出她浮的眼睑，下眼睑还残留着昨夜哭过的淡红。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陈明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手指抚过她破裂的嘴角，"每一次呼，每一次心，都要记住――"

        林晚的机械地伸出，尝到咸涩的和血腥味。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却忠实地执行着命令，像录像里那样用嘴清理着每一寸地面。

        陈明蹲下，抓起她的发将她的脸按进那滩污秽中。"干净。"他的声音里带着令人骨悚然的愉悦，"就像你在录像里的那样。"

用鞭柄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地面的水洼，"和录像里一模一样。"

        地下室的门无声开，冷气混着革护理剂的味涌上来。陈明解开袖扣的动作很优雅，像是准备演奏钢琴而不是施暴。

        "真乖。"他舀了勺土豆泥抹在她上，"干净。"

        带扣弹开的脆响让她尾椎发麻。当第一下抽在肩胛骨时，她突然想起办公桌上没写完的季度

        第二鞭抽在房下方，感的肤立刻开肉绽。林晚的尖叫声已经嘶哑，泪水、唾和混在一起，在下巴形成一透明的水线。她的剧烈痉挛着，像被电击的青蛙，脚尖在地面上划出凌乱的水痕。

        叉齿陷入伤口的锐痛让她瞳孔骤缩，但却条件反般直腰背："不...不辛苦。"

        当她的动作慢下来时，陈明突然拽着她的发将她提起来，暴地吻住她沾满秽物的嘴。他的牙齿咬破她的，血腥味在两人齿间蔓延。

        "洗手。"他也不抬地给烤鸡刷蜂蜜，油星溅在他价值不菲的衬衫上，"七分三十秒后开饭。"

        油顺着下巴滴到锁骨时，监控摄像红光微微闪烁。她知此刻在红弦实验室的某个屏幕上，Dr.      Voss正记录着她吞咽时的蠕动频率。

        键盘在指下发出细碎的声响，报表数字渐渐扭曲成地下室灯光里晃动的鞭。她突然按住太阳，那里有血正随着记忆画面突突动――陈明把冰镇香槟倒在她伤口上时，酒混着血水顺着大往下淌的感。

        的晨雾笼罩着写字楼群时，林晚已经对着电梯里的镜子调整了七次丝巾角度。羊绒织物堪堪遮住脖颈上的淤痕，但稍微转就会出下出血的紫红色边缘。她咬着口腔内侧的肉，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开牙齿。

        林晚自己解开衬衫纽扣时，指甲在昨天的鞭痕上故意按了一下。疼痛让她清醒地跪下来，额抵在陈明锃亮的鞋上："请...请主人重罚。"

        "这才是我想要的诚实。"他松开她，看着她像破布娃娃一样在地，"明天继续。"

        餐刀划过烤鸡脆的声响让她膝盖发。陈明把最的肉夹到她盘子里，突然用叉子尖戳了戳她虎口的淤青："今天敲键盘很辛苦？"

        下班高峰的地铁挤得像沙丁鱼罐。某个急刹车让后男人的公文包撞到她尾椎，钝痛顺着脊椎窜上后脑。她死死咬住嘴才没叫出声――那里还有昨晚藤条抽打留下的棱形淤血。

        茶水间的镜子映出她倒咖啡时发抖的手。褐色在杯子里晃出细小的漩涡，就像昨晚陈明把辣椒油灌进她后时，那节金属导搅动的黏稠声响。她突然弯腰干呕，口红在纸杯上蹭出狰狞的痕迹。

        「19:00准时回家。记得你答应的事」

        指纹锁发出滴答轻响，门厅里飘着迷迭香烤鸡的气味。陈明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袖口出结痂的抓痕――那是她昨晚受不住时在他手臂上留下的。

        "林总监？市场的数据......"助理的声音让她猛地合上抽屉，钢笔在报表上划出长长的墨痕。

        鞭子第三次落下，这次是直接抽在小腹上。林晚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意识在剧痛中短暂抽离。恍惚间她感觉被放下，在那滩混合着血水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