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林晚看见自己映在舷窗上的倒影――发像电的猫般炸开，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到耳。X-13把痛觉转化成的快感太过强烈，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尖叫还是大笑。呈抛物线溅在座椅扶手上，和香槟冰桶里的碎冰混在一起。

        "80伏就成这样？"陈明失望地摇，手指却兴奋地摩挲着电压旋钮，"金发女郎给你调的120伏看来是掺了水。"

        飞机突然遇到气剧烈颠簸，电击棒从陈明手中落，到过上。林晚趁机爬过去想抓住它，却被安全带勒住脖子拽了回来。陈明单手解开她的安全带，拽着她发往驾驶舱方向拖。

        "既然你这么想要..."他的鞋踩在电击棒上，金属与革摩发出刺耳的声响，"爬过去拿啊。"

        地毯纤维磨蹭着林晚膝盖上未愈的伤，每爬一步都有血珠渗出来。当她指尖终于碰到电击棒时，飞机再次剧烈颠簸，棒到了驾驶舱门前。

        "乖女孩。"陈明在她后鼓掌，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再往前一点..."

        驾驶舱门上的警示灯突然由绿转红。林晚抬，透过半开的门看见副机长正回张望――他的视线穿过她汗的发，直接落在她的口。更可怕的是，她认出副机长制服的袖口别着红弦的徽章。

        "陈...陈先生！"副机长的声音因恐惧而变调，"新加坡塔台要求我们立即......"

        陈明一脚踹开舱门。林晚看见他手里多了把消音手枪，枪抵在副机长太阳上的同时，另一只手拧开了电击棒的最大电压档。

        "你认识这个编号吧？X-742。"陈明的拇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金发女郎死前用的最后一。"

        300伏的电贯穿副机长时，他的眼球像坏掉的灯泡般凸出来。焦糊味混着失禁的恶臭瞬间充满驾驶舱。机长转掏枪的瞬间，陈明把冒烟的电击棒进林晚手里。

        "杀了他。"他贴着她耳朵低语，"不然我就把你扔下飞机。"

        林晚低看着手中发的金属棒。舷窗倒影里，她的脸和记忆中金发女郎的脸重叠在一起――同样的狂热，同样的扭曲。当棒进机长咙时，她甚至主动按下了电开关。

        飞机失控俯冲的警报声刺破耳。陈明推开抽搐的尸，单手握住纵杆猛拉。林晚在副机长血泊里，看着高度表数字疯狂下跌――3000米、2500米、2000米...

        "知为什么选今晚飞新加坡吗？"陈明在剧烈颠簸中解开带，把林晚拽到纵杆前，"红弦亚洲分今晚团建。"他按着她后颈迫使她看向雷达图，"刚好一锅端。"

        海面在舷窗外急速近，浪尖的白沫像极了观测台上她溅的。当陈明从背后进入她时，林晚在濒死的恐惧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飞机在距离海面五百米改平，她失禁的顺着纵杆进电路板，引发一连串火花。

        "这才是我要的诚意。"陈明掉她脸上混着血的汗水，将电击棒插回她间，"苏黎世总有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你。"

        飞机降落在樟宜机场时，暴雨冲刷着驾驶舱玻璃上的血渍。地勤人员看见的只是对衣着整齐的英夫妇――陈明的西装依旧笔，林晚的丝巾完美遮住脖颈淤青。只有当他们走过廊桥时，细心的人才会发现女人高跟鞋里渗出的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