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不只是扩张，还有一整套闪着寒光的电极。她认得这个型号――红弦第三代神经刺激，末端带有多点传导功能。

        "他...让我自己拍......"她的声音突然畅起来，"说要给...给投资人看......"

        "他们...用了三级协议......"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先刺激前庭区......"

        带破空的锐响突然打断回忆。第一下抽在峰，重叠的疼痛让林晚的瞳孔瞬间扩散。陈明俯掉她眼角的泪水，同时将导的量调到最大。

        "他们...先注了200毫升......"她的手指在小腹上比划，"然后用......"

        针尖刺入肤的瞬间，林晚看见陈明的虹变成和她相同的金属灰色。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机械般准，每一下都撞在她神经最感的位置。导电凝胶通过两人接的肤传递过来，她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现在明白了？"

        "发现什么？"陈明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

        "然后呢？"他掐住她大内侧的淤青，"克还了什么？"

        "继续。"他解开带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排反测试。"

        "最后一个环节。"陈明的手指抚过电极导线，"高控制测试。"

        "几次？"陈明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

        林晚的膀胱条件反地抽痛起来。那是红弦最残酷的测试之一：在膀胱注满生理盐水后，用不同频率的电刺激括约肌，直到找到完全失控的临界点。

        "第三次测试时..."她的牙齿磕在一起，"他们...他们发现......"

        陈明已经调整好了参数。当第一个频率启动时，林晚的脊像被烙铁贯穿般反弓。快感来得如此突然而暴力，她的惨叫还卡在咙里，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监控屏幕上的脑电波突然变成杂乱的锯齿状。陈明皱眉调出另一组数据――林晚的神经传导速度比标准值快了23%，这正是珍珠母凝胶的副作用之一。

        记忆的闸门轰然开。林晚看见自己被绑在旋转台上，克用导电凝胶在她肤上画满电路图；看见观测镜里自己痉挛的特写；最清晰的是最后时刻――克把摄像机进她手里，让她录下自己高失禁的画面。

        陈明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突然出脊椎上的电极，带出一丝淡蓝色的脑脊。当他把针尖举到灯光下观察时，林晚看见里面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这是红弦最高级别的神经化剂。

        林晚的尖叫被陈明的嘴堵住。导电凝胶在他们相接的齿间形成回路，她的意识像被扔进碎纸机

        "确认什么？"她的声音轻得像羽落地。

        陈明调高了电频率。林晚的像离水的鱼般弹起，又被束缚带拽回原位。呈状溅在橡胶垫上，和记忆中红弦实验室的地面完美重叠。

        当陈明咬住她耳垂时，牙齿刺穿了那枚红宝石耳钉。微型电路短路爆出的火花溅在她脸颊上，留下细小的灼痕。某种被封锁的数据突然涌入意识――她看见自己在红弦实验室的最后一幕：克跪在血泊里，而监控屏幕上显示着【最终评估：合格】

        林晚的惨叫被消音墙收成闷哼。电从窜上脊椎的瞬间，观测台刺目的白光再次占据全视野。她看见数据屏上的曲线疯狂动，就像此刻监控上自己的脑电波。

        "原来如此。"他抚摸着针尖，突然将它抵在自己太阳上，"父亲说得对，你确实是最完美的实验。"

        新的注入膀胱时，林晚在陈明瞳孔里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他的虹边缘泛着和她锁骨烙印相同的珍珠色，像是某种诡异的共鸣。

        "七...七次......"她的指甲在橡胶垫上抓出带血的沟壑，"第三次测试...七次强制高......"

        "知为什么选这些测试吗？"他的犬齿磨蹭着她发红的耳廓，"因为父亲要确认......"

        陈明没有回答。他按下控制台的红色按钮，天花板的机械臂降下一台改造过的脑电图仪。当电极贴片贴上她太阳时，冰凉的凝胶顺着肤下，像极了克最后一次测试前说的话：【你父亲会满意的】

        林晚的呼停滞了一瞬。这是红弦最心的机密项目――通过神经电极直接刺激快感中枢，绕过所有生理限制强制引发高。测试录像曾被加密成七重密码，只有董事会成员有权限调阅。

        陈明已经接好了导，透明顺着注入时发出细微的汩汩声。当容量达到150ml时，他突然掐住她大内侧的淤青："这个位置？"

        "发现...我的阈值..."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比标准值...低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