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后，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力刚好让她感到微微发紧。镜中的女人眼眶泛红，嘴因为方才的惩罚而轻微胀，锁骨下方的烙印在呼起伏间若隐若现。

        "看着我。"陈明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刃刮过她的神经。

        林晚抬起眼，在镜中与他视线交汇。陈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她许久未见的东西――那种曾经在婚礼上，当他为她上戒指时出的柔。但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猛地攥紧她的发。

        "你当时是怎么求他的？"陈明的指节泛白，"是像现在这样发抖，还是更下贱？"

        林晚的咙发紧。记忆如水般涌来――红弦实验室的白色灯光，克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还有她为了少受些折磨而主动张开的双。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剐着她的神经，可更可怕的是，她的竟然在回忆中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陈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椎下，停在腰窝那淡粉色的疤痕上。"这里，"他的指甲轻轻刮过感的肤，"是他第一次用穿刺针的地方？"

        林晚的猛地一颤。那个位置确实留着红弦的编号烙印，是克在她高失禁时亲手烙下的。当时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至今仍会在深夜的噩梦中重现。

        "回答我。"陈明突然掐住她的腰，力大得几乎要碎骨。

        "是...是的。"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大点声。"陈明扯着她的发，迫使她直脊背，"像你当时求他那样说。"

        镜中的林晚面色惨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看着自己颤抖的嘴，想起克把摄像机对准她时，她是如何用甜腻的声音说"请再用力一点"的。

        "是...是的。"她提高了音量，声音却支离破碎，"他...他在这里...用了穿刺针..."

        陈明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而从西装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盒盖弹开时，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是一条细长的银链，末端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

        "知这是什么吗？"陈明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红弦最新研发的神经感应，会据你的兴奋程度发出不同频率的震动。"

        他将银链系在她脚踝上，金属贴上肤的瞬间，林晚感到一阵细微的电窜上脊椎。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衣帽间里格外刺耳。

        "现在，"陈明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

        林晚的呼停滞了一瞬。这是个陷阱，她太清楚了。如果说喜欢，就等于承认自己骨子里的下贱；如果说不喜欢，又会被视为对主人意志的违抗。

        铃铛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高频的刺激让她脚趾蜷缩。陈明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镜中的自己："我要听实话。"

        "我..."林晚的眼泪终于落下，"我喜欢...喜欢被您这样对待..."

        陈明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他的拇指过她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可说出口的话却残忍至极："比当时在红弦时更喜欢？"

        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进心脏。林晚的视线模糊了，记忆中的画面与镜中的现实重叠在一起――曾经为她饭洗衣的丈夫，现在正用红弦的刑调教她；曾经在婚礼上发誓保护她的男人，如今要她亲口承认自己沉溺于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