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午后，克总是掐着秒表记录她呕吐的间隔时间。

        酒顺着下巴进领口。陈明突然掐住她两颊，强迫她保持张嘴的姿势："咽干净。"

        吞咽反让剧烈收缩。当最后一滴酒入食，陈明的拇指撬开她的齿列，在口腔里翻搅检查的动作像在查验货品。林晚的尖条件反地缠上去，珍珠母凝胶的副作用让她的唾分异常旺盛。

        "看来他们没骗我。"陈明抽出手指，银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唾改造确实提升了50%的感度。"

        林晚的瞳孔微微扩散。这是红弦第二阶段测试的心项目――通过神经重组增强黏反应。当时的痛苦记忆让她的手指在地板上抓出白痕，却违背意志地更加贴近陈明的。

        "再说一个测试。"陈明用杯底抬起她下巴，"挑你最害怕的那个。"

        林晚的视线落在酒柜玻璃的倒影上。那里面的女人嘴泛着水光，眼神涣散得像被玩坏的玩偶。她想起编号X-914的终极评估――那个被克称为"感官熔断"的测试项目。

        "视...视觉剥夺......"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合...电击前列......"

        陈明的领带突然缠上她手腕。当丝质布料摩过鞭痕时，林晚的呼变得急促。她看着他从抽屉取出红弦特制的黑色眼罩，边缘的电极贴片闪着寒光。

        "演示给我看。"陈明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像当时求克那样求我。"

        眼罩覆上双眼的瞬间，世界陷入绝对的黑暗。林晚的指尖下意识抓住陈明的脚，却被带抽开。当电极片贴上太阳时，冰凉的凝胶让她想起测试前必须签署的免责协议――"实验可能产生不可逆的神经损伤"。

        "求您......"她的咙像被烙铁堵住，"用...用X-914的方式......惩罚我......"

        电炸开的瞬间，林晚的惨叫被消音墙收。眼罩内置的显示屏开始播放当时的测试录像――克着橡胶手套的特写，观测台下研究员们的窃笑，还有她被固定在旋转台上的扭曲躯。

        "继续求。"陈明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当时怎么说的？"

        记忆如水般涌来。林晚看见自己在第三次电击后崩溃的哭喊，看见克把控制进她手里，看见自己为了少受些折磨而主动提高电压的瞬间。

        "求您...用最大功率......"她的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让我...让我记住教训......"

        带扣弹开的金属声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当电击棒抵上她大内侧时，林晚的像被钓上岸的鱼般弹起。眼罩显示屏上的画面突然切换――现在播放的是今晚宴会厅的录像，她在平台中央失禁的模样被放大到满屏。

        "看清楚。"陈明咬住她耳垂，"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

        最高档位的电贯穿脊椎时，林晚的视神经突然恢复功能。她在黑暗中"看见"自己爆发的脑电波，像烟花般在虚拟空间炸开。当惩罚达到临界点，眼罩自动解除的瞬间，她正对上了酒柜玻璃里的倒影――

        陈明举着电击棒的手在颤抖，额角的汗珠滴在她锁骨上，眼里翻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碎。

        "还不够......"林晚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电击棒引向自己最脆弱的位，"请...更严厉些......"